扶着对方坐起来。 陆双楼撑着床铺,看他去倒水,瞥见书案上那一抹海棠花。 “同窗。”他就着后者端来的瓷杯喝了口水,“这一回,又是什么药?” “这个不能告诉你。”贺今行把杯子搁到床头柜上。 “你饿不饿?” 少年人本就消耗大,一整天没有进食,自然是饥肠辘辘。 陆双楼点点头,起身下床,后知后觉对方一直守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