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团其他?人还被关?着,我得去救他?们出来,和他?们一起。看起义军的反应,我怕他?们放过大?祭司,必须解决掉他?才行。还有先前联系忠义侯那件事……这样,你?先走,我和使团把事情处理完就回京。”
顾横之本就是私下跟着使团来的南越,不再有需要他?做的事,独自?离开也?没有异议。
他?向起义军首领告辞,牵了两匹马,将那名只剩出气没有进?气的大?贵族绑上马背,便打马向北,扎进?了苍溪林海。
连奔两日?,才走出林海,走上夹在绝壁之间沿地势起升的关?道。
漫山遍野的火棘早已?褪去鲜红外衣,变成蕴满生机的绿。他?在拔地而起的关?楼百步远勒马,将载了一路的南越贵族拽到关?前,在守关?将士的喝问下摘掉斗笠。
“是我。”
闻讯前来的守将正?是去岁中秋与顾横之一起驻扎在此的杨将军。他?伤好之后,向大?帅请求在剑门关?多镇守一年,年节也?不曾回家。每日?除了值守,就是为阵亡的同袍刻碑。
此时相?见,看到那个南越人,瞬间明白用意,“二公子啊。”
顾横之什?么都没说,拖着只剩出气的南越贵族,到烈士碑前,上香时才哑声道:“顾钰,前来祭奠。”
祸首已?斩,望诸位泉下安息,魂归旧土。
长风自?火棘岭流淌过剑门关?,树涛阵阵,军旗猎猎。犹如颂声,献给在此抛洒热血的所有将士。
五月中旬,西北军与凉人交战已?有一月,逐渐摸出了敌军的作?战规律。
他?们兵马未动,斥候与细作?先行。以铸邪怒月为首的西凉将领再根据反馈回来的情报,选择进?攻目标并布置战术,以足够的骑兵为先锋,对目标进?行精准而迅速的打击;步兵在后作?为兵源保障,并在骑兵摧毁敌对力?量之后,接手占地巩固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