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年去哪儿?了?” “西南,西北,关外,塞外。” “剑南路啊,有去剑门关吗?” “去了。” “那你念诗了吗?”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过剑门。” 贺今行便搂着师父的脖颈低声笑起来,笑得牵动伤口,又趴在师父的肩头,竭力忍笑。 “师父,还记得我?曾经在殿问过你一个?问题么??” “当然记得,你找到答案了吗?” “我?不确定,但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