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不为过。 付屿阔没说话。 是挺烦。 那只拍在肩背的手,以及藏在语气里、自以为的家属感,很烦。 他看眼站在院门前的人。 晚风拂动她水蓝的裙摆,尾灯与暗淡霓虹映照在她身上,高邦的马尾在脑后往前飞散。 “上车。” 隐藏在尾音里的不耐,黎听听出来了。 压一压被吹扬起来的裙子,走去副驾,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发动机恢复轰鸣,一个漂亮的搓轮,在原地调转车头。 “我怎么感觉”先前帮忙传话的女生摸了摸下巴,“付屿阔好像和黎听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