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信不过我吗?”杜窈窈瞪着圆眸反驳,似是气急,她掩嘴连咳几声。

银叶仿佛得到什么信号,拍着杜窈窈后背给她顺气,”夫人别气、别气,伤着肚子里的小公子就不好了……”这话是杜窈窈在马车上提前交代好的。

严谨半信半疑地望着这对主仆。

沈阶近来疼夫人,整个御史台都知道,为此经常提早下值,底下人干活松快不少。

宫宴上的腻歪,严谨没忘,沈阶端着茶盏,小口小口地喂杜窈窈,难能可见的冷汉柔情。

他瞄过杜窈窈的腰身,不盈一握,细如弱柳,看不出有没有怀孕。女子前三月不显怀,倘若有什么闪失,担待不起。成婚几年,沈阶未得一子。

严谨权衡一番利弊,赔笑道:“是在下多虑,夫人请。”他亲自将人引上台阶。

杜窈窈入府,严谨吩咐手下,“去,通知大人,沈夫人来永宁侯府。”想了想,“再找个小丫鬟,随时跟着沈夫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