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一顿鞭挞。她被沈阶压在榻上,四周是卫士,她叫不敢叫,咬着手绢,哭湿半张枕头。

如是行了半月,过凉川、幽州、并城等地,白日里用食杜窈窈多在车上,人马休整时沈阶会带她下来走走。

沿途巍峨险峻的高山,一望无垠的大漠,各地美景,杜窈窈有幸领略。

唯一不适的是,因着队中男子众多,她下车,沈阶总往她头上戴个帷帽,白纱飘飘,从头盖到脚,一点容貌身姿不露。

不给旁人留丁点遐思的机会。

同行的严谨取笑沈阶,称杜窈窈为“沈宝贝”。

又叹“温柔乡英雄冢”,女色误人。

这日,队伍行至金都,沈阶没进驿站,把一行安排在城中客栈。

“今儿什么日子啊?”杜窈窈问。沈阶路上带她,却一直纪律严明,吃住多在官府驿站,鲜少大张旗鼓地入城。

“五月初五,端午节啊。”沈阶笑道,“走了大半个月,大家都累了,休息一天,明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