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自己来就好…”
花洒喷出的水流与那股握上来的温软把他的话,截断在半空。
陆时砚整个人僵在那里,身体所有的感官随着沸腾的血液一股脑全涌到了身下。
一瞬间的胀硬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爆发,好在最后一刻还是咬着牙强忍住了。
他沉喘着气,感觉花洒喷出的水流与她握上来的手掌截然是两个极端。
一个凶悍有力,力道大得犹如细密的钢珠,连续不断地往他最脆弱敏感的部位打来,甚至几次,还有一股热烫的水柱直冲进他张开的马眼里。
尖锐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而她却是这个时候握上来的。
柔软温滑的掌心,握住他胀到极致的部位,上下撸弄的动作几近抚慰。
陆时砚撑在墙上的手绷出青色的筋络,胸腔里鼓动的心跳接近狂躁,他甚至开始错觉,那片挟持了他许久的一片黑暗里,似有火焰在跳动。
沈南初站在他身前,一只手拿着花洒,另一只已然握住那肿大的一根。
她是想着洗都洗了,也不差那点位置,没必要那么矫情还要找他确认,反正问什么他都会说自己来,索性不问了,一起洗了就是。
刚打开花洒就听到他讲话,但水流声太大,她完全没听清。
“你说什么?”沈南初把水关小了点,仰头看他。 ?
陆时砚垂眼下来,墨黑的瞳孔里明明没有焦距,但不知哪来的错觉,她竟觉得他能看见她。
男人一瞬不瞬地朝着她的方向,眼睛里全是她自己那张惶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