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它,但那东西也实在太过扎眼了。
陆时砚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除了那里。
壮硕粗长,充血的茎身上满布青紫色贲张凸起的筋络,顶着一颗圆硕巨大的菇头从男人腿间高耸而出,在半空中姿态蛮横地摇撼着。
弹出来的气势骇人,凶悍到几乎像是要扑出来咬人。
他的性器全然没有半点文雅之气,看上去甚至格外的强悍和野蛮,全然展露着男性最原始的状态。
只一眼便看得沈南初面红耳赤,身体不自觉回忆起被它狠狠顶入的感觉。
热烫坚硬,恰到好处的弯翘弧度,轻而易举便能将她整个贯穿塞满,只是轻微的摩擦,都能带来强烈的快感。
说不清的胀痒酸酥,几乎叫人欲仙欲死。
这么一想,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下腹忽然涌上一阵酥麻,身下隐有湿热缓缓涌出。
她像只被养馋的猫,在尝过几次甜头之后,再看到那诱食之物,身体便会下意识分泌唾液,开始渴望,想要再尝一口。
“我站这里,可以吗?”陆时砚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打断。
沈南初心虚地应了一声,赶紧撇开眼,不敢再看。
浴室太窄,站两个人已经是极限,没法再加张凳子进来,陆时砚只能微微躬身,方便她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