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隐约有男人低沉的嗓音传来:“...进来。”

沈南初推门进去,却发现看诊桌前并没有人。

白色的诊疗室里似乎是空空荡荡,只有对面敞开的一扇窗子正映着远处的夕阳。

她盯着窗台上的那片橘黄,恍惚错觉是刚刚走廊处的那抹光,落到了这里。

沈南初走到看诊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她的视线还有些无措的游移,正奇怪诊室里怎么没人,却忽然听到帘子一侧响起潺潺的水声。

侧目看去,余光却扫到一抹倾长的身影,正站在洗手池前洗手。

男人穿着及膝的白大褂,身形挺拔修长,低头时从衣领里露出的皮肤尤其的白,几乎跟那件白色大褂融为一体。

窗外映进来的橘白光线,勾勒出他饱满挺括的额头,逆光的侧脸如石雕般深刻清隽,整个人的气质洁净到仿佛夕阳中缓缓升起的那轮明月。

沈南初刚刚听到声音时还有些怀疑,眼下看清了人也不免惊讶。

给她看诊的,居然是陆时砚?!

“你先坐,我马上过来。”

陆时砚还没注意到来人是谁,只关上水,从旁边扯过几张纸巾,一边慢条斯理擦着手,一边转身走过来。

待是将人看清,他也明显怔住,动作尴尬的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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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砚显然是十分惊讶,甚至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站在原地怔愣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