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他呀,从此就彻底废人一个了。”
听起来真是老黄莲,瓤儿都苦透了。
不说俩公安,满院子的女人们都齐齐叹息,甚至怀疑是不是错怪老毛头了。
但张寡妇一声冷笑:“毛大妈,你说他是太监就太监啊,他敢脱裤子吗?”
俩公安不但清醒了,直接兴奋了:这年头还有冒充假太监的?
而本来摁着老毛头的郭主任一把扯起老毛头,拖后院去了。
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歘了裤子就能真相大白。
好家伙,呼啦啦的,所有男人全涌过去了。
毛姆倒是很自信,因为当初老毛头骟自个儿的时候她就看着呢,此时看人少了,瞅准张寡妇,一口浓痰啐了过去:“臭不要脸的骚.货,枉我看你可怜,接济你粮票,你倒好,把我家好好俩男人一起污蔑上了,啊呸!”
再看女儿秀儿缩在人群中,顿时又吼:“秀儿你个贱蹄子,还不过来扶我。”
秀儿吓的一怂肩,本想过去,但身后陈思雨扯了一把。
“你确定要过去吗,现在过去肯定要挨打的。”她说。
秀儿一个瑟缩,居然说:“可现在打不着,她会更生气的。”
孩子多了就是草芥,儿子是劳力,父母对待的会好点,女儿嘛,不但是赔钱货,还忠诚得很,你烦了掐她,怒了打她,越打越忠诚,越打对父母越好。
毛姆深信棍棒底下出孝子,舍不得打儿子,就把秀儿打成了个愚孝。
陈思雨拉秀儿,反问:“你觉着对你妈好,就是她打你,你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