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紧裹上来,肉棒被挤得又胀大了一圈。宋理之压下猛烈跳动的心脏,爽得闷哼出声。他忽地十分想叫她的名字,张开嘴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唯一的称呼居然只有“主人”二字。

鬼迷心窍地,他退而求其次,一边轻声叫“主人”,一边继续往里插,顶端顶到最里头的花心,适应了两秒,三浅一深地在女穴中抽动起来。

他的鸡巴好大,小逼被插得好满。郁芽刚高潮过两轮,正是穴肉最软最放松的时候,酸软着肢体任他肏,呻吟声混杂着没有威慑力的命令:“之之……我的之之嗯啊,之之的鸡巴插得好深……多叫两声,喜欢、嗯啊喜欢听之之叫主人……”

喜欢听他叫吗……

分明按着人肏穴的是他,宋理之还是悄悄红了脸。他没说答不答应,加快捣弄的速度顶开花心,将肉棒肏进子宫,口中却诚实地溢出喘息,夹杂着小声的“主人”。

啪啪声在房间中回荡。

肉体相撞时,汁液四溢。少年肏着她小又紧的子宫,肉棒硬得难受,难以自控,次次尽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穴口被撑大又连忙收缩,来不及缩成原状,又被插入的大肉棒捅开。

肉棒尾端的一对囊袋打在穴口,裹满透明的淫水,也将少女穴口那一小圈插得发红,不住瑟缩。

“唔啊啊啊又要到了、要喷了……”郁芽被一边舔奶一边肏穴,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在一次次潮喷中沉浮,叫得嗓子发干。

0039 39.摸她的脸(微h 400珠加更)

夜幕四垂。

床上的一对男女,将一整个下午连带晚上全耗在了性器交合中。

郁芽已经记不住自己高潮了多少轮了。

没有打麻药的宋理之简直是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肏穴肏到红眼,床下恪守的礼义廉耻全抛在脑后,挺着鸡巴在小穴里抽插,射了四五次才肯停下来。

这时候郁芽已经完全累瘫了。

身下的床单被喷湿了好一块,腿根也一片狼藉,除了他射进子宫的精液便是从穴中淌出的被淫水稀释了的乳白精水。她浑身酸软,小穴已经被肏得发麻,满布吻痕的奶乳剧烈起伏,是她在大口喘气。

宋理之把她搂在怀里喘息,也不知道清不清醒,劲头简直比那晚被喂了春药还足,身下的鸡巴射了这么多次还直挺挺硬着。

若非实在没力气,郁芽真想一脚踹过去。

她勉强从这家伙的怀中挣扎出来,大字形仰躺,眼睛直直望向天花板。

没开灯,房间中昏暗一片,她累得在单调黑色中看见了星星,差点以为自己已经昏了过去。

该死的,早知道还是给他打点麻药了……

宋理之的脑中仍然在回荡耳机撞歪时听见的那一声。

他说自己没听见,可是,他确实听见了。

没有词意的一声“嗯”,溢出情动的欲色,细又娇,小猫哼哼似的。

这是他这些天唯一听见过的未被处理的真实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