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抑制地,他开口的声音隐含控诉:“为什么不……继续了?”

郁芽当然不会回答。

她要放宋理之走,就不会让他听见她的声音,分辨出她是谁。

浴室中的沉默让宋理之感到委屈。

好难受,好想要……

想肏她的穴,就算不肏进去也好,起码用手帮他一下……

他掩耳盗铃地认为这些夸张的欲望完全因为春药,便越想越委屈:“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要怎么才肯帮我?”

没人回答。

那个女人似乎走动了两步,他感觉是门的方向。

“你别走!”他脱口而出。

郁芽停下。

她原本也没想走,只是先前忘记锁浴室的门了,正准备去锁上而已。

宋理之对此一无所知。

混沌的大脑涌入潮湿热汽,他四肢都是软的,连独立站立都困难,更不要说自己动手,只能努力地请求她的帮助。

“你回来可以吗……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忍耐着羞耻,话开了个头便顺畅许多:“我下面好胀……那个地方……很不舒服……用不了多久……我会快点……你不想做也没关系,帮我用手……可不可以?”

冰凉的小手落到他头顶,揉了两下,应该算是安抚,却毫无用处。

宋理之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他怎么做,茫然着,蓦然想起她在床上的话:

“还要什么?”

“说出来就给你。”

“下次要说全。”

下次要说全。

他羞耻得几乎要死去,理智和欲望鏖战了一个世纪,他一定不能说出那样下流的话。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