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别人的错?”

“非也、非也。”红心乐直接爬到了桌上,盘膝坐着说:“你知道什么叫滥情吗?同时间交往很多人,并且完全没有负罪感,这才叫滥情。林福雪他根本八字都没一撇,瞻前顾后的连个影子都追不到手,我看啊,他这不叫滥情,就是太纯情加深情,才会总是不受控制地喜欢上同一类人。反正就你描述的那些人,我要是找个画师来画的话,绝对画出来的是同一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简云台:“但他们确实不是同一个人。”

红心乐为难说:“天啊,有一个林福雪钻牛角尖已经够磕碜了,你这个局外人怎么也跟着钻牛角尖。反正蔷薇都已经死了,他不过也是找影子而已,现实世界有那么多人,还不够他找吗,总能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

他这个三观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但简云台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迷迷糊糊的时候,简云台都感觉自己被说服了,想了想问:“如果蔷薇没有死?”

红心乐合掌说:“那不就更好了,在副本里和蔷薇恩恩爱爱,吃干抹净后再出副本找个一模一样的。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

简云台指着窗外,“你走。”

再赖下去简云台估计都要动手了,红心乐自问打不过简云台,便十分迅速起身。

正准备离开,简云台突然又叫住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锅不能抛给林福雪,不然林福雪可太冤屈了,纯情青年秒变海王。

简云台说:“其实我刚刚说的人不是林福雪,是……”

红心乐打断他,满脸深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不用多说,我都懂。”

简云台:“……你都懂了什么?”

“不就是想给他留点面子嘛,我寻思着你也没其他朋友了,难不成还能是陈三现?”红心乐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摇头说:“算了吧,长得好看这样玩叫情趣,长得不好看还这样玩,那叫祸害良家妇女,活着浪费空气死了都浪费土地,我真的会泄。”

说着他就翻上了窗台。

简云台平静说:“如果是我这样呢?”

“诶!”

红心乐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倒插葱从窗台上直接栽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他匪夷所思转过头打量了一眼简云台。

视线在简云台的眉眼间足足绕了好几大圈,这张脸放眼整个直播组,那叫一个“降维打击”,在一众妖魔鬼怪中他独自美丽。

红心乐满是赞叹,真诚说:“如果是你这样玩的话,那我只能说三个字……”

“嗯?”

“你值得。”红心乐将大拇指竖到了简云台的脸旁边,逼逼赖赖说:“我就奇了怪,我要是长你这样,那我肯定直接建立一座后宫。一三五二四六都是不同的人侍寝,到了星期天,我就举办一个选美大赛,大赛的名字就叫谁最像我心里的他,获胜者当晚侍寝,这个频率有点高,不知道你这小身板能不能承受……”

“…………”简云台深吸一口气,铁青着脸一脚踹向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