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缓慢地向前压了上来。

简云台微惊:“……”

这是在干什么?!

他有些难得地方寸大乱,习惯了千年后九重澜的温润有礼,以及克制。初次面对这般强硬的九重澜,他实在是不习惯。

可九重澜依然不讲道理地困住他。

甚是还前倾,又仔细端详着他的脸与身体,他视线扫过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小猫的爪爪挠到了一般,无端瘙痒起来。

砰砰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