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预料的重击迟迟没有来。

蒋玖放下手臂，迟疑抬头。

只见简云台将铁棍横咬在口中，垂目看着胸膛上冒出的柳条尖尖。

看了几秒钟，他抬起了手。

刺啦

在蒋玖接近惊恐地注视下，简云台单手拔出了柳条。刹那间，鲜红血液像瓢泼一般溅出，狠狠打到了蒋玖的脸上。

血液还带着热意，顺着他的脸庞滴滴答答落下。就像有无数只蚂蚁从他脸上滑过，这真切的触感让他有一瞬几近窒息。

不等蒋玖反应过来，简云台又微微抬眸，语气似喟叹又似笑。

“你在害怕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