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未动。

扶烛浑身剧痛,强行抬起尾巴在简云台的腰上缠绕着,却也没有引起丝毫注意。

像是冬夜飘雪染白了这座冰雕,他久久站立,薄唇微微发白。

如果说方才扶烛还只感觉心虚与担忧,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感觉到深深悔意。

他不该拿对联撒气的。

弄得简云台这么伤心。

许久之后,简云台才收回目光。

方才小六六家里传来的争吵声好像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他一直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抿唇之时只轻轻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