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小结巴。

“我去买药了。”简云台裹着微生律的风衣,倒吸凉气颤颤巍巍走到床边,每一步走都得很缓慢,很快瘫了上去一动不动。

浑身酸痛,像是散了架。

醉酒的男人真可怕,好像永远欲求不满一样,简云台说:“愣着干嘛,给我上药啊。”

他脱掉了风衣。

床铺微微下陷,微生律单膝跪到了床边,愣愣盯着他背上的斑驳红痕。

“这是我弄得?”

简云台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还能是谁?”他要直起身骂,却又面色一变倒了回去,嘶声问:“你刚刚怎么了?”

“我以为……”微生律挤出膏药,轻轻涂抹到简云台的背部,又堪堪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