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扭曲又不习惯的笑容,正准备迎上去,目光一触及裴溪的脸,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震惊到连连后退两大步。
简云台硬着头皮上前,抬起手安抚说:“田通行,这事我们是可以解释的。”
田僧猛地抬起手臂捂住了后脖颈,简云台说:“情况紧急,我当时需要干净的布来清理伤口,于是裴溪就摘……”
“!!!”田僧鼻子里冲出一口气。
简云台心虚停嘴,胖子小声道:“要不还是别解释了,感觉他更生气了。”
这时候,裴溪面容平静,淡淡开口说:“是我自发而为,与他人……”简云台猛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尴尬冲田僧笑了笑。
田僧有出气无进气,瞬间就把和蔼两个字抛之脑后:“你们,你们,你们简直是孽障!我真是要被你们气到减寿十年!”
话毕,田僧一个白眼往后一翻,身形向后仰倒,广场上顿时一旁哗然:“田僧通行?”“田僧通行被气晕过去啦!”
“田僧通行被气死啦!”
“什么?已经气死了吗???”
十分钟后,客房之中。
简云台端正盘膝坐在床榻之前,满心疑问:“我到底,为什么在这里服侍田僧?!”
那个要命的选择题还没出结果,成婚之事他现在也是稀里糊涂的。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做,好像还有很多压力没有去抗衡,但他现在正盘膝坐在一个水盆之前,一脸匪夷所思地泡茶。
茶具是姚丰送来的,是一个长矮茶几,上面有许多不知道干什么用的瓦罐,甚至还有擀面杖一样的短棍,还有个像烧锅一样的器材。简云台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复杂的泡茶工程,他乱七八糟的瞎搞了一通,把茶叶扔到开水里,晃了晃就递了过去。
“双手递茶。”田僧凉凉说。
他现在正坐在床榻上,双手放置于膝盖,姿态像极了恶婆婆。
简云台改为双手递茶。
田僧接过茶叶,抿了一口说:“茶叶需得碾碎,茶水太烫,重新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