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直起身,松开了阿律的手臂,脸上的笑容又挂不住了。
她僵硬着,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你是因为想简女士了吗?”
阿律惊讶抬头,“不是!”
简云台的袖口也被扯得一歪,他见不得微生律受委屈,小孩小脸一皱,他也跟着眉头皱起,心中微泛酸疼。再转头看向裴溪,简云台心里就更心疼了。
裴溪一直扭头看向相反的方向,女人来了之后,他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强烈的不安与排斥厌恶感。面纱下的薄唇抿紧,抿到唇色都隐隐发白,手指也嵌入了掌心之中。
裴溪这个人,向来喜恶不行于色,即便外乡人出声谩骂,骂得再难听,他也反应平平、充耳未闻。最多也就是屈尊纡贵地抬抬手指,直接烧死那人。
这还是简云台头一次看见他兜不住心里的厌恶感,直接将其表现了出来。
即便记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