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下来当然你要是想敲我那你尽管敲我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你能不能轻点我好想你呜呜呜……”

梅思雨瞪着下方,停顿数秒钟后,她猛地将石头掷开,脸色僵冷无比。

她心里其实还有气。

气自己的家人们为什么要来淌这趟浑水,还这么没用,一家人全部交代在里面了。这两年半的暗无天日,她只是想起来都心悸恐慌,酸涩感一阵又一阵往喉咙里涌。

庄明明说想她,但是从庄明明自己的时间门线来看,他只是几天没有见到梅思雨。

梅思雨却已经与他阔别两年了,并且还不是简简单单的暂时分别,他们阴阳两隔。

“你死了,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梅思雨一把拎起庄明明都衣领,将他提了上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哽咽说:“上次我来救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们为什么非要一意孤行?这是你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庄明明与她对视几秒钟,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他偏头看向墙角,哭得比梅思雨还要伤心,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嚎说:“老婆你改嫁吧我不会吃醋的呜呜呜……我会在地底下祝福你和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呜呜呜……”

“……”梅思雨都快气笑了,如果怒气能在身体里形成一条线的话,那她的怒气线已经冲到头顶了,直接在脑门上开花。

改嫁?她松开庄明明,转身走到简云台面前,直接从简云台腰侧拔出匕首,又重重踏步走了回去,提刀说:“我杀了你!”

庄明明吓得怪叫一声,连忙爬起来往梅凛然的身后躲,躲着躲着还有功夫问:“你脸上涂的是什么东西,眼影吗?你变性了吗?”

梅凛然本来就头疼,这样一来他更头疼了。

梅凛然疯狂朝简云台使眼色,“来帮忙!”

简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