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活得善良点。”
梅凛然没有说话了。
他问遍了六位政统里面的五人,独独没有问梅思雨。
简云台猜测,他应该只是想问梅思雨,铺垫一大堆临到档口,却又问不出口。
简云台有眼色的开口说:“梅思雨父母与丈夫死后,身披孝衣数年,不食荤腥。她一直在联盟内外动用势力寻找你的踪迹。”
原本以为这话说出来,梅凛然会有那么一点儿动容,结果他确实“动容”了。他一幅裂开的表情,双手撑头悲愤到倒吸一口凉气,欲哭无泪说:“这姐怎么还没有放弃?!”
陈伯平哼笑出声,“你离家出走前给她留了个那么不明不白的信,她找到你肯定要把你剃头,打包送到劳改营里去。”
梅凛然:“…………”
简云台好奇问:“什么信?”
陈伯平好笑说:“再见我亲爱的姐姐,我要去寻找属于我的诗与远方了。请不要找我,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烫头嫖/娼。”
“……”
简云台猝不及防笑出声:“噗”
梅凛然娇俏的“哼”了一声,冷嘲热讽说:“你这种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怎么会理解我们年轻人在想什么呢。保守保守,保到现在都没有娶到老婆,空有智商没有情商……”
陈伯平被戳到痛点,回过头四处寻找着什么,嘴中念念有词,“我刀呢?”
闹剧之后,陈伯平总算是恢复冷静,冲简云台说:“你把模型带回去研究吧,后天我等你消息。至于你”他转头看向梅凛然,说:“你来得正好,关于你姐姐梅思雨的事情,我想和你当面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