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我不仅敢杀他,还敢杀你。”

巫马白术:“我可是灵祟的……”

“那又怎样?!”

罗瞎子冷眼盯着巫马白术,不咸不淡说:“我既然能够将你抬上今天的神坛,那就能再让你狠狠跌下去!灵祟?”他嗤笑出声来,“说你傻,你是真的傻。灵祟不过是我们用来控制其他祟种的筹码罢了。确实由你来领导灵祟,但是你好像已经忘记了,现在你领导灵祟,谁又正在领导你?”

“忘主的狗,王不会维护。只要我将此事做得干干净净,再随便扯出一个乖巧听话的人顶上你的位子,接过你的荣光,成为灵祟新的主心骨。王,又怎会怪我呢?”

巫马白术粗喘不止,绝望看向屋内一众族人,沙哑问:“你说的干干净净……是指?”

罗瞎子弯唇:“这就由不得你操心了。”

他抚摸着自己眼上的黑色眼罩,像是毒蛇嘶嘶吐着信子一般,微笑着寒声说:“老二给你的东西,在哪里?”

“……”巫马白术不答。

屋外一片死寂。

简云台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断出汗,右手臂里的七七又抖颤不止。

甬道里的冷风让两人都后背透寒,外面但凡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让他们不自觉产生过度的反应,心也跟着高悬不下。

这一瞬间好像格外长,又好像很短,只听闻大堂内“刺啦”一声。紧随而来的便是无数啼哭之声,以及巫马白术愤然的怒吼。

过了五秒钟,简云台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刚有人被割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