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禁闭室的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不等司央开口,秦凌霄先发问了“秦司央,你老实交代,在你没有被接回京市之前,你是不是加入了什么秘密组织,从事地下活动?”
司央眸色微凝,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果然,这是把她当成特务审讯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司央冷淡道。
秦凌霄拧眉不悦“秦司央,你不要执迷不悟,我这是在救你,你懂不懂?”
司央哼笑一声“说得可真好听,明明就是怕我万一有个特务身份,祸连整个秦家而已。”
秦凌霄拍案而起“你承认自己是特务了?”
屋子里的气压骤然变低,悠悠倚在窗边袖手旁观的裴霆禹也跟着敛了敛眸。
司央却嗤笑出声“呵,你们一家是看我没有死在京市,怕我威胁到秦贞贞那个娇柔小白茶,所以不惜追到这里来也要给我定个死罪?”
“秦司央,你这是不识好歹!我这么远跑过来找你,是有心救你,你把贞贞扯进来干什么?你自己找死,跟贞贞有什么关系?”秦凌霄气得脖子都粗了。
司央毫不领情“不用你假好心,你不帮着那贱人坑害我就不错了,我不稀罕你拯救!”
秦凌霄见她油盐不进,还出言不逊,下意识地就抬起了手掌,司央侧脸欲躲,却见秦凌霄的胳膊被另一只手截在了空中。
裴霆禹看向气红眼的秦凌霄,唇角弯起一抹玩味。
“我来跟她谈。”
第029章 她只想当咸鱼
于是,两个男人交换了位置,裴霆禹拉开椅子,坐到了司央对面。
秦凌霄则气得在司央背后来回踱步。
裴霆禹认真看着司央,开门见山道:“高梦琴衣柜里的钥匙是你放进去的,女厕门外的挂锁也是你锁上的吧?”他的语气低沉又冷肃。
司央抬眸短暂接触到他的目光后,又快速避开。
她一改往日在裴霆禹面前的那副蠢样,笑着反问:“裴连长其实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要让高梦琴“含冤”离开呢?”
裴霆禹看着司央脸上那抹浅笑,隐约透着碎碎的苍凉,他轻敛眸色心情复杂。
“她冤不冤她自己清楚,况且这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司央莫名觉得累。
“你如果没有接受过特殊训练,三米高的窗口,没有工具辅助你是怎么上去的?”
司央抬眸,坦然对接上裴霆禹那审视的目光。
“就因为这个,你们在怀疑我另有身份?”
裴霆禹眸色阴沉,淡漠的语气有明显的警告意味“听话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司央勾唇邪魅一笑,笑容漾开的一瞬间,像极了绽放的野玫瑰。
“裴连长有耐心听我讲故事吗?”
裴霆禹喉结一滚,深眸中有抹异样的光影掠过。
“讲。”
一旁的秦凌霄也终于停止了烦躁的踱步,抱臂站定在司央身后。
司央沉吟片刻,思绪流转间,打开了原主悲惨的童年记忆。
“小时候起,我就常常像狗一样被锁在一间阴冷潮湿的仓房里,那高高的仓房上面就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仓房里很黑、很冷,门口还拴着一只大黄狗……”
司央一开口,两个男人的神情蓦然变了色,秦凌霄更是心头一窒。
司央表情平静,心里却有种伤疤被硬生生揭开的痛苦。
“有一次因为我多吃了半张饼,又被关了进去。起初幻想着妈妈气消了就会开门放我出去。可我等啊等,一连过去了几天,门都没有打开。
为了活着,我从门缝伸手去狗食盆里抓吃的,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