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涞在旁边看热闹,没想到还有她的事,当即瞪大了眼,只觉六月飞雪冤得慌。

天地良心,是学姐自己玻璃心,光想象分手就哭得跟狗一样,一个激动借酒消愁,把自己喝得跟脑叶白被切似的。

“不是,我……”江涞百口莫辩,偏偏她也把自己喝成了大舌头,没了往日的伶牙俐齿。

温流光疯狂对她使眼色,直把端正漂亮的五官挤成一个狗不理包子。

江涞看懂了,学姐在说,要是她愿意背锅,以后回加拿大,论文作业学姐全包。

正所谓,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但为论文故,二者皆可抛。虽然不通顺,但反正是这么个意思。

江涞下定决心,值得为五斗米折腰,承认道:“是我的错,我不该乱说乱造谣,我祝你们比翼双飞,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

温流光听到前面还笑着,听到最后一句马上翻脸了,不乐意道:“怎么说话的?”

江涞才反应过来,这年头,祝人早生贵子不一定是祝福,也可能是诅咒。

于是补救道:“我嘴笨,是祝你们地久天长,厮守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