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温流光摆事实讲道理列数据,一板一眼给江涞说明,柳知霜有多么难追。
就好像论争了柳知霜有多难追之后,她温流光的价值也能水涨船高似的,跟狗仗人势一个道理。打个比方,普通柯基不过是肥而不腻的短腿翘屁犬,但英国女王的柯基,就是御封皇家贵族犬。
江涞毫不示弱,她想要证明秦鸢比柳知霜更难追,这样,即使她没有追到,她也不比学姐弱。
“知霜很难追的,珠宝首饰豪车,通通没用。”
“不不不,秦鸢姐才是真的难追,我亲手做的包含心意的礼物,也没打动她。”
两个幼稚鬼直接吵了起来。
“秦鸢难!”
“知霜难!”
吵着吵着,两个人口干舌燥,直接端起桌子上的酒灌下去解渴,同时不忘变换角度以论证自己的观点。
“要是秦鸢姐能答应我,我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在所有人面前晃,看,这是我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肤白貌美的女朋友。”江涞幻想着,笑得跟个叉烧包似的。
“秦鸢姐犯了什么错要和你交往?天天晃,你也不考虑她累不累。”温流光冷笑一声,而后得意洋洋说,“我就不一样了,知霜要是出门,我一定车接车送,随叫随到,在外就天天背着她走路,在家就把她捧在手上。”
江涞吸了一口凉气,不甘示弱道:“秦鸢姐让我做什么事都行,天天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都可以。”
“啧啧啧,”温流光发出不屑的声音,“你对感情的付出就这么廉价?请保姆就能做到的事情,你还没保姆干得利索。”
“那你能为知霜姐做什么?”
温流光双手交叉,下巴微昂,自豪道:“我名下的财产,我这具身体,我这条命,我的心,都是她的,随便她怎么处置。不是我能为她做什么,而是她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