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霜反手抓起一瓶红酒,一把砸向吧台,脆弱的玻璃瓶身顿时四分五裂。
她手持锋利的半截瓶身,直直扎向温流光的心脏。
温流光大惊失色,头脑一片空白,只来得及微微侧身。
霎时,钻心的疼从左肩一路蔓延全身。
她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那半截酒瓶就那么离开了她的身体。
几道细细的血柱随着心脏的节奏往外喷涌。
妈妈,我看见红色喷泉了,好漂亮,可是也好痛。
她仰面瘫倒在地毯上,小脸煞白,鲜红的液体很快流了一地。
一群黑衣保镖冲了进来。
温流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伸出右手,颤颤巍巍指着柳知霜道:“别伤害她,我们在玩游戏,你们不懂。”
说完,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
医院里。
温太太一身贵妇人打扮,跟着保镖一路小跑,高跟鞋滴答答的声音响遍医院走廊。
她今年快五十岁了,丈夫走得早,留下的公司有专人打理,每年光分红就足够她们娘仨挥霍,更别说还有其他产业。
平日里她就打打牌,喝喝茶,保养得光鲜亮丽,日子舒心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