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住了局面,“这个采访放出去前,希望由我方先行确认。”

“当然,当然。”

记者暗叹一口气,对着之前准备的采访稿,按部就班进行提问。

有了柳知霜的约束,温流光的回答也正常起来。

直到这个问题:“两位是什么时候爱上对方的呢?”

温流光挺直腰身,举手就要发言,却被柳知霜捂住了嘴。

“不许说一见钟情,不许说二见倾心,更不许说三见定终身。”

温流光委屈巴巴道:“可是,我真的对你一见钟情啊。”

柳知霜冷酷摇头,表示不信。

笑话,第一次见面,她用残破的半截酒瓶刺中了温流光,就算温流光再是恋爱脑晚期,也不会爱上差点杀了自己的女人吧?

温流光握住她的手,恳切道:“你不知道你握着酒瓶反抗命运的样子多么迷人多么有魅力,知霜,在那一刻我已被你打动。”

柳知霜看着她。

温流光把她的手按在心口,一字一句道:“不只是美丽的外表,你的思想、心灵、灵魂,你的天赋和志向,你的勇气和意志,无一不吸引着我。”

很温馨很真诚的话,柳知霜能感受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涌进了心脏,有一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促使她说些什么。

于是她开口:“我也……”

然而就在那一刻,温流光猛地站了起来,直言:“但是呢,话又说回来,大多数爱情的诞生并非因为对方多高尚多完美,单纯只是因为肤浅的美丽而已。”

柳知霜:“……”

所以说到底就是见色起意呗?

当着摄像机她也忍不住了,一伸手精确地掐住温流光的脸颊肉,斥道:“温流光!你浪漫过敏吗?”

好不容易有让她感动的表白,比那些油腻的彩虹屁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偏偏温流光这家伙还要破坏气氛。

“疼,疼,疼,知霜,”温流光连忙求饶,“松手好不好?”

“不会说话你今天就别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