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惨叫出声,又狠狠摔在地上,眼前一片昏暗,几乎被电晕过去。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她看见柳知霜居然以一种欣赏的眼光打量着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的自己。
艹,这女人真的言出必行,下手一点没留情啊。
……
“温流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嘴里也被塞了毛巾,顿时疯狂挣扎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柳知霜淡然的声音从一旁响起,“那是用来捆猪的绳子,几百斤的猪都挣不开,更何况你。”
刚重逢时她就让纪虞姐去买绳子捆温流光,说买不到的话狗链子也行,虽然后来温流光用丧权辱己的条约免于狗链子上身,但纪虞姐还是买到结实耐用的绳子交给了她,这次旅行刚好带上。
看,这不就用到了吗?
“温流光”气急败坏地咬牙。
柳知霜熟视无睹,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在“温流光”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眨三下左眼,我把你嘴里的毛巾取下来。不过不许乱喊,否则你知道下场。”她指了指放在桌上的□□。
这种危险物品在国内是被禁止的,但在纽约可以随身携带。其实柳知霜还可以入乡随俗,用真正的子弹,用□□算手下留情了。
“温流光”无可奈何,只好依着柳知霜的规矩,眨了三下左眼。
柳知霜把塞住她嘴的毛巾扯开。
“知霜,你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恶意。”嘴巴一能说话,“温流光”就慌张地为自己辩解。
柳知霜的目光落在虚空中,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望着“温流光”意味不明道:“你可能不知道,你以前对我做了什么,不过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这莫名其妙的话让“温流光”困惑住了,她以前对柳知霜做了什么?
以前有接触柳知霜的机会都被主人格挡住了,主人格可是一根手指都没让她碰柳知霜啊。
“我可没伤害过你,”她皱眉观察着柳知霜的神情,谨慎道,“说到底,我和主人格是一个人,爱你的心是相同的。”
闻言,柳知霜大笑出声,笑得不明所以,扑朔迷离,直教人觉得全身上下都泡在雷雨天的积水里,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板都冰冷彻骨,凉透了心。
“温流光”缩了缩肩膀,心都在发颤。
太可怕了,这疯女人太可怕了。
该进精神病院的不是她,是柳知霜!
“你爱我?”柳知霜绝美的脸上半是嘲讽半是疯狂,“你爱我爱得希望我死吧,你对我抱有多么恶毒的念头,我都知道,你不用骗我。”
“温流光”目光闪烁,深情款款道:“怎么会呢?我对你的爱丝毫不逊色于主人格,甚至我比她更爱你。知霜,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愿意为你去死。你还记不记得我坠江的事,要不是想着你,我都没有勇气爬上来。”
她之前的策略有误,不该直接对柳知霜下杀手的。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哄骗柳知霜的感情,让柳知霜心甘情愿放了她,再把一切交付给她。
甜言蜜语张口就说,海誓山盟信手拈来,凭着和主人格同一具身体,她不信柳知霜真能无动于衷。
“停,你说你是为了我才死里逃生的?”柳知霜突然问道。
“温流光”急切地表忠心,斩钉截铁道:“当然。”
柳知霜继续问:“你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包括去死?”
“温流光”有了不祥的预感,但话已出口,没了回旋的余地,强撑道:“是,你不信我?”
柳知霜起身,拍了拍温流光的脸颊,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