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心呀,他们就是故意给娘娘找不痛快的。”明月撇了撇嘴道,那些人不就是想将美人送进宫里来,好在陛下枕边吹吹耳边风为自己的国家谋取利益吗?那些美人哪有她们的皇后娘娘好看,皇后娘娘可比那些徒有美貌的女子要好得多。

云瑶轻笑,不置可否:“她们也进不来。”

“那可不是,听说陛下直接当着使臣的面拒绝了呢,陛下心中只有娘娘一人。”明月高兴道,如今娘娘与陛下恩恩爱爱,她这个做侍女地看着也开心。

退朝以后,白厌离坐在御书房中,下方跪着一位黑衣侍卫。白厌离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眼看向他:“皇后染疫的原因可查出来了?”

“回禀陛下,属下仔细查过,皇后娘娘那几日并未出门,用过的东西也都很干净,更未接触过染疫的病人,理应不该染病。”侍卫跪在地上:“属下无能。”

白厌离细眉紧锁,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白厌离想起了脑中那道神秘的声音,她主动唤它:“你可知道我的皇后是如何染病的?”

系统干净利落地答:“不知。”

它知道原因,但它不想说,若是白厌离真心想知道,终究会想明白的。白厌离坐在御书房中,想了许久只能想到是自己的原因。即使那日她虽泡了药浴,又涂抹了药汁,却依旧没法保证她的身上就一定是干净的,且那日她还与云瑶行房了。

或许她就是在自己这处不小心染上的。

云瑶正吃着果子呢,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就被白厌离揽入了怀中,耳畔是对方满含歉意与愧疚的声音:“对不起……”

“陛下何出此言?”云瑶仰起脸庞,笑盈盈地问她。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染上瘟疫,白白受了几日折磨。”是她非要与云瑶亲近的,若她那日忍住了,便不会让云瑶发烧发热,浑身难受了。

云瑶歪了歪头,抬手轻轻将她的碎发捋到耳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我那次没有生病,或许我到今日都不知陛下有多喜欢我。我从未责怪过陛下,因为我知陛下也是无意的。”

白厌离目光松怔,须后将她抱得更紧了,似要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她嘴唇嗫喏着说不出话,只是贪心地嗅着她发丝间的香气,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清楚的知道,自己真真切切地拥有着这么美好的人。

周边临近几国除了齐秦二国主动求和之外,其余几国皆不死心,准备重振旗鼓再次宣战。白厌离震怒,封云家镇北大将军为一品大将军,率领数十万军队出征,用三年时间将周边几国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不敢生出侵犯大楚的念头。

天下人都知西楚女帝从不心慈手软,只对后宫那唯一的正妻瑶皇后许以深情。

御花园中。

一粉雕玉镯的小孩儿哭唧唧地跑到白厌离脚边抱住白厌离的大腿,抽泣着说:“母后,小母后又欺负阿婵。”

阿婵是云瑶从民间寻来的小孩儿,阿婵天资聪慧,根骨奇佳是难得的练武之才,白厌离便放弃了寻找其他的幼童,直接将阿婵封为了太女,养在膝下,平日里她教导阿婵练武,云瑶教她读书识字。

阿婵性子调皮,以前在民间流浪的时间长了,骨子里总有些离经叛道,还常与云瑶反着来,被云瑶收拾了几次后,又被白厌离罚了一个月便老实了些。阿婵心中苦不堪言,偏偏又拿母后和小母后毫无办法,今日她不过贪玩了点儿,就被小母后教育了好一阵子。

阿婵一边抱着白厌离的大腿一边抹泪,她还未说话,便听见小母后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阿婵找陛下告状便以为陛下会帮你吗?陛下可是我的结发妻,她自然是要首先宠爱自己的妻子了。”

白厌离果真将阿婵提开,抛下小孩儿快步走过去将云瑶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