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吐气：“别呀娘子，我是你的夫人，也让他们多看看我，免得到时候认不出我，以后一见面又叫着要来杀我。”

“他们不会再杀你了。”云瑶回头，澄澈的眼睛无比认真。

“我已下令让他们从此以后都不得随意对你们出手，违者逐出师门此生不得回来。”

陆清欢微怔，她笑起来，捏着云瑶的手指玩：“娘子，你这是在……正大光明的维护我？”

“嗯。”云瑶并不否认。

“如果他们不同意，非要与你作对呢？”

“如果整个天下都要与你作对呢？”

“他们打不过我。”云瑶将头靠在陆清欢的肩膀上，手腕间的小铃铛清脆作响。她垂眸摸着那颗朴实无华的招魂铃，红唇微翘：“陆清欢，你不是早就把能得道成仙的物件托付于我了吗？”

“我的心不是石头，我是凡人，我也会被感动。”云瑶抬眸看她，眼眸里尽是温柔，如最冬日最温暖的那堆碳火，将陆清欢的心一点一点的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