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去吗?
绝不可能。
楚渊越是推测猜疑,越是觉得心中戾气渐起,妒火蔓生,叶云洲和那仙人是否成婚,二人两情相悦吗?
应当是不的。他恶意地想,即使成婚,也定然新婚不久,否则叶云洲怎会认错人?
而既然对方在和叶云洲未曾熟稔的情况下进入凡尘历劫,想必也做好了自己的妻子被人夺取的考量了吧?
既然对方不在意,那他楚渊就笑纳了这份大礼。
然而即便如此想,叶云洲在对方怀里哭泣颤抖的情境,依旧让楚渊心下暗火四起。
他将叶云洲搂得紧了些,入得更深,叶云洲的小腹因为被这般狠厉的深插猛干,弄得不住痉挛,水液也淌了许多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腿根处。
楚渊一边细细观察叶云洲的神色,一边更狠厉地插捣,把叶云洲小腹深处的嫩腔次次干到变形,叶云洲不住地哭泣,却也因为楚渊以往在床上总是这般弄他,身体已经习惯被这般强行开凿,条件反射的挣动全被压制,剧烈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很快就将叶云洲送上顶峰,他痉挛着身体,口中是沙哑的哭叫。
这般被送上了顶峰几回之后,叶云洲的神志已然不够清醒,无法思考,防备心也大大减弱,楚渊见火候到了,将唇压在叶云洲耳边,轻声询问:
“我怎样才能完全忆起呢,若是忆起了,又能如何?”
“你会在我身边待多久,若是我一直忆不起,你会走吗?”
“我过去是什么样的,你和我到了哪一步了,我们成婚了吗?”
“你所说的双修,又是什么样的?”
“将那时我的原话告知我好吗,或许我能更快的想起也未可知?”
林林总总,重要的问题夹着不重要的问题,像是交合中的绵绵情话,柔柔挑逗,叶云洲被过于可怖的快感折磨,况且他对楚渊也没有什么戒备心,一一答了,求楚渊快些结束,他实在受不住了。
楚渊一边柔声哄他,安抚情绪,一边总结叶云洲此前的话语。
原来那历劫的仙人其实并不需要真正历劫,此番也并非下凡尘历劫来的,更像是误入,失了记忆而已,只要忆起往昔,便能回归仙庭。
而过去叶云洲和他也并非两情相悦,只是被抓了强迫,胁迫着被弄了许多回,后来那人动了许多手段,刚柔并济,有心筹谋,将叶云洲骗到了手,做了承诺要下嫁。
叶云洲与那人的身份也并不匹配,楚渊从叶云洲复述的原话中推出了许多细节,例如“下嫁”一词,以及二人关系不可让叶云洲父亲知晓,便之那人和叶云洲也并不门当户对,因身份低于叶云洲,只能巧取豪夺,还不得让旁人知晓,只得哄了叶云洲同意下嫁,再徐徐图之。
叶云洲和那人关系未过明路,那人身份也低,正常来看与叶云洲几乎毫无可能,还是连骗带吓地把叶云洲弄到了手的。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楚渊不可以呢?
叶云洲对这些没什么防备,也不知道楚渊问这些问题不过是为了从他口中套话,还以为楚渊也是想认真回忆过去,便将问题都答了,即使神智混沌,也努力回忆楚渊当时的原话,逐一告知。
他又被弄上高潮了一次,已然连哭泣的力气也不剩多少了,垂着头靠在楚渊的怀里,连声哀泣求饶,楚渊暂时止了动作,轻声开口:“我从前未曾是凡人时,你与我双修或许有好处,现在我已经是个凡人,你便不要用我的精元了。”
楚渊在叶云洲颈边轻咬,又慢慢重复几句,确定人听见了,又说:“不用担心,我帮你弄出来,我会弄得很干净。”
“听见了吗?”他轻声哄:“你若是明白了,便应我一声,我在你体内射了之后,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