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用没有,把他的首座位置给朕夺了!”宣和帝骤然恼怒地睁大眼。
裴希夷应是,崔朗面色微白,他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但不敢忤逆徐宣和帝的话,没有吭声。
宣和帝目光望向宫殿外那层白茫茫的雪,放空,似乎放到了很远的地方。
“皇兄死了吗?”他问。
崔朗在榻前跪了两个时辰,有点儿跪不住了,膝盖疼,他说:“百姓四处谣传,尚不知道真假呢,陛下。”
宣和帝收回视线,再看向了崔朗,突然拿脚往他膝盖处踢了踢:“你知不知道,以前朕半夜做噩梦,皇兄就跪在这个地方,守着朕一整夜?”
这些话崔朗不爱听,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比蔺泊舟强,于是腰杆挺直了些:“王爷虽然曾经对陛下好,但却是为了收买人心。如果王爷真心对陛下,怎么会握紧权柄不交给陛下,还在辽东意图谋反呢?不以小利忘大礼,望陛下明白。”
宣和帝点头:“你说得对,他死有余辜。”
裴希夷收回视线,把灯盏放回了第一个柜子,又拿起第二个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