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药。”

周太医更加恭谨:“是。”

人匆匆地走了。

蔺泊舟坐在椅子里,挺直的肩头轻轻起伏,俊美的眉眼染了些阴郁和倦怠。

他眼睛现在还能看见,但只怕再吹不久的躁烈北风,就要陷入失明当中,有些伤神。

“夫君……”

孟欢拿着药包,感觉到了沉默的空气。

现在大敌当前,关键的一仗还没打,蔺泊舟要是眼睛瞎了,又会增添许多变故,将胜负搅得模糊不明。

蔺泊舟当然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