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发展空间。势力膨胀后,毛崔二人意识不妙,怕事情兜不住决定挟持安垂作为质子,以免他父亲的部族真敢开战。

崔忍放娓娓道来,却省去了前段的原因:“这几年建州朱里真族发展势强,毛诚昌担心对方坐大,于是先把首领的儿子送来京城挟持住,未雨绸缪,以免发生不测。”

“……”

厉害。

孟欢对他颠倒黑白的能力又有了新见识。

照他这么说,他和毛诚昌两个卖国贼,还成有先见之明了?!

胸口不自觉窜上一股怒火,孟欢咬牙看着他。

崔忍放神色哀怨,还在诉说:“老夫一片赤诚之心,只可惜看护不严,竟然让安垂逃出崔府挟持了王妃,老夫有失察之罪,罪该万死,可老夫绝无通敌叛国之心,日月明鉴!”

都快把自己洗成一个绝无仅有的大忠臣了。

蔺泊舟放下茶盖。

“可惜。”

“王爷这话怎么说?”崔忍放苍老的眸子转动。

“崔阁老没有通敌叛国之心,却酿成了通敌叛国的祸患,这些话,崔阁老还是说给陛下听吧。”蔺泊舟眉眼温和,似乎没有任何攻击性,可这句话却把崔阁老全部的辩解都挡了回去。

――事实胜于雄辩,酿成祸患,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