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军,而我要建立一只强悍和有序的铁骑,”安垂抬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你屡次三番违背军纪,你觉得你还配跟着我?真有这么想死吗?”

他眉眼年轻,情绪却游走在杀人的疯狂边缘,让人后背发凉,心脏都缩紧。

那人跪在地上,大概也是被他的话吓到,神色惊慌。

安垂厌烦不已:“别怪我冷血无情,我说过很多次了,给我添麻烦,阻止朱里真霸业的人,我不会顾及旧情,该杀都会杀。”

他阴冷的目光再扫向孟欢:“你也是,如果画不出这枚印章,就等着骨头喂狗吧。”

说完他离开了柴房。

“……”

屋子里静悄悄的。

族人觉得他无情。

孟欢觉得他好像有什么毛病。

他对汉人的仇恨情绪太重了,这种人若是真的带兵侵入大宗的领土,恐怕根本不会把汉人当人,而是屠杀,剃头,男做军粮,女做两脚羊,小孩儿炖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