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统套房里,军雌虫发现泰西的身形有些微晃,站立不稳又不得不强撑。

每走一步似乎都有着极大困难。

军雌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只是有些奇怪。

咯吱。

卫生间的门开了,泰西握着把手,手心已经被他攥出了湿汗,体力逐渐不支,几乎是整个身体贴着门框才安然地走进去,随后关上门。

屋内重新恢复安静。

有军雌凑到为首的军雌虫跟前低声询问,“要不要跟进去?”

毕竟现在这个气氛,如果军雌虫要在里面真的做些什么,他们会猝不及防。

记录的军雌虫面向泽安。对方的目光还没有从泰西离开的方向收回来。

任谁都能看出,泽安对军雌虫的重视。

同样的,那个军雌虫是泽安殿下的雌君,不会有军雌能扔下自己的雌君不管的。

为首的军雌虫轻轻摇了摇头,随后对泽安道:“殿下,我们继续吧。”

“根据您的综述,也就是您从来没去过别墅二层,可以这么理解么?”

“……”

泽安微微低垂下眸子,一副思虑的样子。

刚才泰西的样子,他也发现了。

喷洒在后颈的气息明显带着一股子情动,跟生理期雌虫的味道一样。

涌动不安的信息素。

那个亚雌虫……喝了酒,被催动的生理期,一切变得明朗起来。

泽安的眉心皱的更狠。

“殿下?”军雌虫伸长脖子试探地问了句。

泽安转过脑袋,“没有。”

声音无比清冷。

“好的,那请问那个时间点您和您的雌君”

“咣当!”

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军雌虫的问话。

从卫生间传来一道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闷响,隐隐有些凌乱和仓措,像是被虫不小心碰到似的。

本不剧烈,但是泽安却倏地转头望过去,打断了军雌虫的问话。

而且,不足会掉是不是军雌虫的错觉,卫生间里似乎传来了雌虫低闷的轻叫。

短促又……娇弱?

这感觉是在……

捏着笔身的军雌虫视线一瞥,跟他并列而站的军雌们均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垂下的眼睫还带着些羞涩。

军雌一般需求都很大,向他们在部队里,在卫生间,浴室台前解决自己生理需求是常有的事儿,而且也很正常,甚至,还会互相帮忙。

所以刚才卫生间里传出的那种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了。

这……该不会……

记录的军雌虫望向泽安的视线闪躲不已,捏着笔的指尖微微发软,但他还是强撑着,“殿下,我们”

“抱歉。”

泽安出声打断军雌虫接下来要说的话,站起身,“请稍后再议。”

说完抬脚快步走向卫生间。

军雌虫:诶?

-

泽安拧开门锁,打开门。

见到里面的场景,视线有明显的停顿。

接着,瞳孔皱缩。

“泽安殿下出什么事了么?”客厅里站着的军雌们发现泽安站在门口,望着卫生间里面顿住身子的状态,本能察觉不对。

他们刚要走过来,吧嗒,门便关上了。

军雌们望向紧里面的记录军雌,一脸询问的表情。

记录军雌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