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床上的氛围又很好。
这几天,雄虫都在顾着他,完全看不出一点的不耐,为什么现在……
是他服侍的不好么?
或许,他应该主动坐下去的多一点,不让雄虫的那么累。
但其实这也没用,不出几下他就会腰肢酸软的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刚恢复生理期,泰西的心里还是很敏感。
雄虫的一点小举动都会引起他强烈的不安。
他在这边正天虫交战,那边泽安已经洗漱完毕,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目光下意识地落在雄虫露在外面白皙鲜亮的脚踝上,清隽流畅,富有力量感。
也是直到今天泰西才发现,雄虫的体能并不逊于他,至少泽安不是,甚至单独在床上的时候,要比他更加持久和有耐力。
泰西正沉迷着,见泽安朝他望过来,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收敛了目光。
还在穿着睡袍,是不是代表也没有那么生气?
饭菜已经被撤走。
一时间,寝室内只有他们两只虫。
泽安走到床上坐下来。
泰西只站在离他不过几步的距离,但还是没敢上前,泽安现在的态度很不明确,脸上的表情也令虫看不懂。
虽然他此刻拼命地想在雌虫怀里撒娇要抱抱,这是对于刚接受完繁殖雌虫的本能反应。
但是现在他的雄主不说话,冷着脸,完全一副不想跟他接触的样子,要怎么能不让虫介意?又怎么敢朝雄虫要宠爱呢?
“雄主……对不起。”泰西将自己的下唇要的发白,深吸一口气,还是主动开口。
他走到泽安身边,朝对方恭敬地跪了下去。
“求您原谅,我不应该再用骨翼将您掳回来,我的错,请您惩罚。”
泽安居高临下地盯了他半晌。
所以,果然是这样。
他果然是以为他是因为这件事情生气。
在他心里他就是这么小气的虫么?
雌虫这种卑微讨好的心理什么时候能健康一点。
那个撒朗能解决吗?
泽安独自思考着解决办法。
泰西却觉得心口越来越凉,好像有股寒风吹进来,让虫无法抵抗。
甚至感觉到委屈,眼尾都现出一抹红。
他也不敢让泽安看到,只能半低着头。
渐渐的,心越来越沉,他似乎是个没有心跳的僵硬木头,只等着雄虫厌烦地那一天被踹到一边……
也不知道,会不会弄疼雄虫的脚。
嗯唔?
感觉自己的下巴被轻轻捏住,抬起。
视线撞进一片幽蓝色的天空,璀璨的眸子宛若星河。
这么近的距离,仿佛要把他吸进去。
“你确实该受惩罚。”泽安毫不留情地道:“跟你说了这么多遍,还是学不乖。”
任凭自己的臆想就开始难过的要死要活,好像是失去灵魂的稻草虫。
为什么就不肯相信他是喜欢他的,是爱他的呢?
可能是他给的安全感也太少了吧。
泽安心里叹了口气,决定拿实际行动来抚慰受伤的雌虫。
他俯身低下,嘴唇准确印上下方的唇。
还是那种熟悉的柔软,像是甜美可口的果冻,却很耐咬。
泽安双指捏住雌虫的脸,两边分别按出一个可爱的小坑窝。
泰西的嘴巴被他弄得嘟起来,一点都没有了成年军雌虫的杀伐之气。
联邦区珍贵的上尉,此刻被他控制在手心,随意揉捏。
意识到这一点,雄虫心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快感。
睫毛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