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后面爽吧,让我也尝尝后面的滋味。”
闫昊把手指捅进闫书雅肿胀的花穴中随意地抽插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询问仍将鸡巴牢牢堵在女人后穴中享受的闫晟。
“爽,又紧又热,还很会夹,来试试吧。”,闫晟啵的一声轻响将鸡巴从闫书雅的身体里抽离出来,拉丝的黏液勾连着撕裂的穴口和硕大的龟头,浅粉色的浊液沿着粗长狰狞的茎身往下流淌滴落在床单上。
站在一旁解开皮带,正释放出狰狞鸡巴留下磨蹭女人脸颊唇舌的闫煦一听到闫晟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满脸兴奋,“靠,我也要插姐姐的后面。”
“急什么,慢慢玩,前后轮流着都插一遍,好好享受享受,少不了你的,反正人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了,她跑不了的。”
闫昊拍拍女人苍白失血的脸颊,坐到她的身后,双手掐住女人的发酸颤抖的软腰,笔直挺立的鸡巴对准瑟缩的菊穴,罔顾女人的苦苦哀求,双手用力狠狠地往下一压,噗嗤一声,粗长肉棒就着穴内残留的精液残忍地破开穴口,齐根挺入其中,瞬间消失在女人白软的双臀间。
“嘶,好紧。”
闫昊被夹得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扣住女人腰身的手猛地用力收紧,手背筋骨凸起,爽痛到极致。
“哈,我就说爽吧,小昊抱着她躺下吧,我要肏她前面。”
闫晟抬起女人的双腿,狰狞阴茎对准女人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肿胀阴唇上下蹭动了两下,手掌扣住白嫩的腿根,缓缓挺腰,往里挺进。
闫煦膝行到闫书雅的胸口处,膝盖跪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双手捧着两团饱满的乳头如同玩弄浑圆的水球般用力地抓握了两下,然后往中央处挤压,挺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插入其中。
闫书雅拼命摇头哭泣,满脸痛苦地挣扎着,身下前后两口穴全都被粗硕的鸡巴牢牢地堵住,残忍地高频抽插,
泥泞的淫液沿着两张圆撑的穴口流淌而下,淅淅沥沥如同下雨般打湿了三人身下的一大片床单,结实的大床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震动声,床腿直接被顶撞得移了位,发出令人牙酸的地板刮擦声。
床上娇小的女人被骑在两个男人身下,被夹在三个男人之间,被迫承受着残忍粗暴至极的凌虐奸淫。
宽敞的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膻味,伴随着床板剧烈的摇晃声以及男人粗重浑浊的喘息声以及女人低弱呜咽的抽泣声,勾勒出一幅淫靡放荡的景象。
闫煦不断地急速挺腰,双手包裹住浑圆用力地往里挤压按摩自己的狰狞鸡巴,粗长紫黑的鸡巴在白软饱满的双乳间来回穿梭,丑陋与美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肮脏玷污了纯洁,越发激起男人心底深处黑暗扭曲的摧毁欲与凌虐欲。
“哈,爽死了,骚逼都被肏肿了,反而更紧了,又软有多水,操!”
闫晟疯狂地挺动着腰身,身下闫昊同时配合着节奏挺腰向上插干,狭小的花穴和菊穴全都被插得圆撑开来,捅干得汁水四溢,闫书雅的被干的两眼泛白,身体在闫昊的身上剧烈摇晃,肚子酸胀到几乎爆炸,至极的痛苦和窒息让身体和灵魂直接割裂,飘荡的灵魂仿佛正立在床边,无知无觉麻木无情地看着床上的淫靡景象与女人的悲惨处境。
“不要,啊啊!!!不,不不!呜呜………,好疼,好……啊啊啊!!!”
微弱的求饶呻吟声被越发激烈的抽插肏干顶撞的支离破碎,女人绝望的呻吟声与微弱的反抗全都成了床上三个禽兽的绝佳助兴,她哭得越惨,反抗得越激烈,他们就肏的越狠,镇压得越暴力。
眼前的天花板剧烈摇晃,闫书雅双眼无神地看着虚空,手掌软软地从闫煦的腿上滑落,再随着床垫的震动而上下摇晃。
身体被压得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