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似的一遍遍地将她抓回拖到身下,脸上甚至还带着恶劣的笑,神情愉悦的宛如猫捉老鼠般逗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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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软的屁股不断地闫晟的眼皮底下摇晃,细软的腰身在他的手里扭得风情万种,十分撩人,闫书雅只顾着逃命,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男人身下扭腰摆臀的姿态有多么地勾人撩人,看得人眼底发红,恨不得直接将她给肏死在床上!
闫晟玩够了,他双手包裹着闫书雅的双臀,整个人直接坐在女人的双腿上,依靠着天然优势,自身的重量将身下娇小的女人牢牢地压趴在床上身下。
十指深深地陷入到白软臀肉中用力抓握,如同搓面团般将两团软肉握在掌心中搓扁揉圆,牛奶般的股肉在指缝不断地流转溢出,又软又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闫晟呼吸急促地低头,看着盈满掌心的丰盈臀肉,心底的恶念与兽欲越发地激发起来。
身下的闫书雅拼命地哭泣摇头,不断地用双手支撑起身体想要将自己的下半身从男人的身下拔出,一对饱满乳鸽在半空中高高翘起,顶端的两点嫣红饱满挺立,深色的乳晕周围还围绕着一圈新鲜牙印,细腻的浑圆上遍布指压抓痕,两团软肉随着女人挣扎的动作如同跳脱的白兔般上下摇晃。
“哈,姐,你可真他妈的骚死了。”
闫晟眼底充血,神色亢奋地将手摸向女人的胸前,双手包裹住两团浑圆了,大力地挤爆在掌心,用力地抓握把玩,整个上半身也压在女人的身上,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亵玩。
粗长湿亮的阴茎直直怼在闫书雅畏惧瑟缩的后穴处,像是恶作剧般又充满威胁性地不断往前戳弄,翕张的粉嫩菊穴被戳得一颤一颤地战栗呼吸,绵软的穴口被戳刺得凹陷下去,被迫张开含住小半个龟头,瑟缩的菊穴仿佛也有了生命,硕大的龟头每每一靠近便开始哆嗦着抽搐收缩,对面对它垂涎流水的熟红龟头本能的害怕畏惧。
闫昊咬住她的耳垂,嘴里下流轻喘着,一下下往前晃动着腰身,胯骨压扁身下的双臀,用硕大的龟头去顶撞碾压女人的菊穴,病态般地享受品尝着女人恐惧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以满足自己心底深处阴暗扭曲的凌虐欲,
“哈,爽吗?小婊子,奶子又软又翘,姐夫他摸过吗?抓过吗?”
“………嗯,哈………,姐夫平日里一定没少含吧?是不是每天都扒开你的奶罩,把头埋在你的胸前吸你,舔你啊,呵,真他妈的骚啊,是不是舔一舔你的奶子,你下面的水就流成河了?嗯?”
耳边传来女人阵阵卑微绝望的哭泣求饶声,听得闫晟心头亢奋,他快速地挺腰磨蹭,动作言语越发地下流不堪起来,粗长的阴茎嵌在女人的紧致的臀缝间上下摩擦,硕大的龟头是不是地怼住菊穴往里挺进,腥膻的腺液涂满臀缝腿根。
身下的女人哭得极为悲惨,即便没有真正地插入身体也随着男人腰身的晃动而不断地上下耸动,浑圆的双乳被压扁在床上,嫣红的乳粒被闫晟夹在指缝拉扯着一遍遍地往床单上摩擦。
闫晟当然知道她不愿意,可那又怎么样呢?她再怎么哭,怎么求,怎么挣扎不甘也还是的被他压在身下用极尽侮辱性的语言侵犯灵魂,用粗暴下流的动作狎玩取乐。
真他妈的爽死了。
哈!
“姐,准备好了吗,哈,我要插进去了。”
闫晟恶意地低笑着,牙齿咬住女人脖颈间的一小块皮肤碾磨舔吻,如同野兽叼咬住猎物般警慑威胁,硕大的龟头重重地往菊穴中一顶,大半个龟头被直直地往里挺进,舒张的马眼被窄穴嘬吸得如同过电般酥麻,耳边传来女人的哭叫声近乎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