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掐断,
剧烈的疼痛沿着密集的神经直冲头皮,身下的女人叫声惨烈,痉挛着彻底地软倒下去,屁股上插着的按摩棒极为滑稽地随着骑在她身上男人的律动而在半空中左右晃动,闫晟整个人骑坐在她的身上,手掌压着她的软臀,抚摸着她的脊背,大力地耸动着腰臀,快速进出。
闫书雅像是一只被强行受孕的母狗般被自己的弟弟骑在身上,压在身下,疯狂的打桩进出。
粗重的喘息声越发浑浊急促,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激烈响动,闫晟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别过她的脸,俯身低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坚实的胯骨碾压住白软的臀部小幅度地抽插冲刺,狭小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勾连着,极其残忍一遍遍地往外拖拽下去,强烈的快感和痛感如同过电般迅速地流窜过女人的全身,她浑身抽搐地翻白眼,手指紧紧地扣住身下的床单,用力到几乎要将手底下的布料彻底抓破。
“哈,妈的,爽死了,爽死了!”,闫晟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急速地耸动腰臀,残暴的猛力冲刺。
闫书雅趴在床上拼命地摇头哭叫,身体被一次次大力地肏进绵软的床垫里然后又无力地往上弹起,大敞的双腿间一根紫黑粗壮的肉棒正牢牢地堵在她腿心处快速地进出着,来回反复地坐着高频率的打桩运动,
“哈,操!射给你,全都射给你这个小母狗!哈!”
子宫被肉棒一遍遍地肏开顶撞,闫晟猛烈地狠肏了数百下后,俯身咬住闫书雅伤痕累累的肩膀,硕大的龟头抵在发红发烫的子宫壁上畅快发泄。
一股股如同高压水柱般的浊白精液被激射到宫壁上,狭小的子宫痉挛抽搐很快就被浇灌满载,闫晟神直起身,色残忍地一把拔出闫书雅肛门处插着的按摩棒,无数的淫液被带离飞溅,身下的女人浑身抽搐,凄厉的惨叫几乎快要捅穿头顶天花板直入天幕。
“哈,爽死了,怎么会有这么好肏的穴。”
闫晟声音粗喘,胯骨紧贴在女人软弹的后臀处研磨碾压,打着旋地往里深入射精。
闫书雅双唇哆嗦着一口口倒吸着凉气,泛红的双眼如同泪失禁般不断地滚落泪珠,洁白的床单被水渍氤氲,痉挛的手指颤抖着抵在床面,绝望无力地往门口的方向伸去。
闫晟骑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朝门口方向伸出去的手,低嗤冷笑,手掌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举到唇边,一根根地含吮啃咬女人纤细葱白的手指。
尖利的牙齿用力的咬过指根,擦过指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绯红牙印,深刻咬痕,闫晟将她的手重新压回到床上,五指强横插入与她十指相扣,俯身低头在她的耳边缠绵低语,“听说下午小昊他尿在你的身体里了。”
男人腥膻的鸡巴仍旧好不疲软地牢牢插在她的身体里,闫书雅浑身战栗,可怕的猜想伴随着巨大的恐惧和抗拒从心底深处疯狂涌出,她哀声乞求,声声悲泣,“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不可以,不可以。”
女人的手脚拼命地在床单上划动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爬出去,身下的锁链被拉拽的哗哗作响,闫晟残忍微笑,抬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整张脸压进床单里,然后仰头神情舒爽地在女人的子宫里释放尿液。
“唔哈!爽!姐姐的小子宫又紧又暖,热乎乎的包裹着我的东西,最适合射尿了。”
“操,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小尿壶,哈,姐姐,你还真他妈的是个极品啊!”
闫晟极为舒爽地打了一个尿颤,哗哗的水流声极为残忍不堪地在女人的身体里响起,淡淡的腥膻味随着一股股尿柱在子宫里的激射震荡而越发浓烈,过载的尿液沿着红肿的穴口蜿蜒流出,打湿了两人身下的白色床单,散发出淫乱不堪的味道。
床上的女人浑身剧烈震颤,细腻的后背上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