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着自己手里的活。
闫昊面带冷笑,拦腰抱住她,将娇小的女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往花园不远处的凉亭走去。
周遭全都是庄园里沉默不语的佣人以及保镖,闫书雅心底惊惶,哭喊着胡乱地挥动着手臂,蹭蹬着双腿挣扎,“放我下来,你这个畜生,你有什么权利关着我,你这是囚禁,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啊……!”
柔软的身躯被一把摔在了凉亭的圆桌之上,闫书雅的后背被猛地一下子磕在坚硬冰冷的大理石上,疼得她嘴里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面色苍白地看着站在她身前的男人,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去,想要从桌子的另一边逃跑。
闫昊眼神讥讽地看着她,抬手钳住她纤细的脚腕直接就往身下拉去,闫书雅惊叫一声,双手死死地扣住桌沿挣扎,双脚拼命地蹭蹬着身后的男人,单薄的身体却薄如纸片,轻轻松松地就被闫昊拖拽过去。
“哭得可真惨啊,姐姐怎么还像小时候那样调皮,那么喜欢玩躲猫猫游戏呢?好玩吗?”,闫昊眉眼弯弯,笑意隐隐,大手却掐住闫书雅的脖颈,毫不怜惜地收紧掐实,氧气被从胸腔里一点点地挤压出去,强烈的窒息感和濒死感让闫书雅的脑子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
白皙的脸庞被憋得通红泛紫,双眼微微向上泛起,眼底血丝弥漫,求生的本能让她的双手不断地去抓挠闫昊掐住她脖子的手,双腿在桌子上来回不断地痛苦划蹬。
闫昊嘴角噙笑,另一只手直接摸上了女人饱满浑圆的胸脯,掌心隔着薄薄的睡衣不断地蹂躏抓握住底下的软肉,动作下流地将这一侧软乳挤爆在掌心,捏揉成各种淫靡不堪的形状。
“姐,怎么不叫了,不是要告我吗?怎么不出声了,你不出声又怎么告我啊?”
闫昊面上带笑,眼底阴鸷狠戾,疯狂浓重的情欲如同暴风雨般在他漆黑的眼底翻滚酝酿,纯白的睡裙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在闫书雅的痛苦挣扎间从膝盖处直接滑落到大腿根处,露出了底下一大片勾人心魂的白嫩腿肉。
凉亭外远远站着的保镖们都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听到凉亭里传来的痛苦挣扎呻吟声也丝毫不敢越界去看,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允许前却也不敢私自离开,只能僵硬着脊背整齐划一地排成一排站在原地。
闫昊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们静静站着的保镖们,眼底划过一抹残忍戏谑,他抬起头看向凉亭外的保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恶意,“你们全都过来,围成一圈面对着我在凉亭外面站好了,然后好好地看着我身下亲爱的姐姐!”
闫书雅的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眩晕根本就不知道闫昊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也看不清他此刻眼底残忍的促狭,下身传来强烈的失禁感,过度的缺氧让她的尿道不收控制地溢出淡淡的尿液,浅浅地腥膻味从女人的下身处飘散开来,蔓延到男人的鼻尖处却转化成了令人亢奋沸腾的暴虐性欲。
“真骚啊,我都还没肏你呢,你怎么就尿了呢?姐姐。”
闫昊松了松掐住她脖子的手,另一手将沿着女人娇嫩的腿根摸到她的胸前,纯白色的睡裙全都被堆叠在脖颈间,一对饱受疼爱红痕遍布的椒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那么多的男人眼皮底下。
闫书雅拼命地咳喘着,张着嘴巴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水气迷蒙的眼睛里不断地滚落下晶莹的泪珠,强烈的恐惧和无措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攥紧她的心脏,令她浑身颤栗。
身体骤然接触到一大片的冰凉空气,冻得她浑身一颤,她才从缺氧濒死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睛无意往外一转便看见了将整个凉亭围困的水泄不通的别墅保镖队,一个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全都面朝着他们所在方向,一双双神色各异的眼睛全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