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多半类似,试试能不能用什?么法子暂时将尾巴藏起来。”

“骆方会将伤药放在门?前,你自去取来,手腕脚腕的勒痕需及时处理了,别处淤痕且待我回来。”

“李侍君,之前叫你好好学学宫中规矩,你怕是?将圣谕忘得一干二净。依大绥朝例,皇后与太子妃受封宝玺方可进谏,其余皇妃王妃无权置喙朝廷。收权于臣,制衡崔放,诸如此类的真知灼见与奏疏混在一堆于理不合,不妨吹吹枕边风,倒是?直截了当得多,你意如何?”

不如何……

醒来至今,李怀疏已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或坐或躺,但不是?腰痛便是?腿痛,甚至胸前与屁股也痛,浑似被人翻来覆去地揍了一夜。她此刻盘腿坐在榻上,读完了信耳朵又?莫名其妙烫起来,在她见不到的地方,尾巴高?高?翘在身后,尖端向内卷起一个惬意的弧度,轻轻地摆来摆去。

正待与这条尾巴好好说道说道,你饱腹一顿总该餍足了罢,能不能该回哪去回哪去,我可不想顶着一条轻易便被情|欲拿捏的尾巴出去见人,昨夜遍寻不得的那枚银铃忽然在近处响了起来。

李怀疏扶着酸痛的腰下榻去寻,毛绒绒的尾巴跟着她的脚步拂过?地面,看起来服帖多了。

银铃原来落在了花架边,李怀疏将它拾起,置于掌心?,另一只手用谢浮名所教?咒术并指驱动铃铛,银铃剧烈地上下跳动,铃心?与内壁发出一串清脆的叩击声,下一瞬,谢浮名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可还好?”

李怀疏略感尴尬地咳嗽一声,道:“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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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因?……”她不习惯这么称呼七娘,又?道,“我妹妹呢?”

谢浮名不知身处何方,声音中夹杂着万鬼呜咽,听来令人心?痛莫名:“她的魂魄太过?虚弱,我将她收进了养魂瓶。”

“此外,收魂时有个意外发现,大概能解决我们?那日的疑问?。”

也就是?李识意活了将近二十载,身体何以近日才出现种种异常。

似有鬼差驱鬼,一鞭下去如劈裂了山海,在李怀疏耳边轰然炸开,她禁不住掩了掩耳,又?闻得厉鬼恶灵齐声痛嚎,仿佛要将天地哭塌才甘心?,胸口霎时如坠巨石,闷得喘不过?气来,她捂着心?脏,脸色顿时白了几分?,谢浮名却没事?人似的,口中继续道:“弥因?曾被人下过?扼魂钉。”

“扼……咳咳……扼魂钉?”李怀疏不解。

谢浮名言简意赅道:“扼魂钉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做生辰钉,也有人说是?一钉名扼魂,一钉名生辰,一钉钉头,一钉钉尾,成对才可起效。”

她说到此处顿了顿,李怀疏略一思忖,猜测道:“扼魂是?扼制体内的力量,是?以我妹妹从小与常人无异,却也因?为扼魂而不良于行,你说两钉并存才可起效,且是?一头一尾的关系,生辰……生辰钉莫非是?扼魂钉的尽头?倘若我妹妹恰值生辰,扼魂钉会渐渐失效,是?这样么?”

“你生得好看,又?聪明,我很喜欢。”谢浮名替她补充了一处遗漏,“并非是?每个生辰,而是?某个生辰,可能是?八岁,也可能是?十八岁,还可能是?八十岁,皆凭下钉之人心?意与本事?。”

谢浮名素有将此类放荡无耻的话说得好比念经的本事?,连贪望欲念的尾巴都无动于衷,李怀疏面不改色地问?道:“那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暂不知。”

谢浮名好像上了船,先是?哗啦的水声,再是?摇橹声,银铃周身所覆金光变淡了些,她的声音也似蒙了层纱,听来朦胧:“但此物非是?法器,人间没有,冥君应知晓,待我去问?。”

“多谢。”

“我在渡河,忘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