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庭怕被邻居听见,咬着唇,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气声,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的小猫崽一样。

床架受不住陆致这样大力的冲撞,吱呀吱呀响起来。

林观庭这才红着脸开口:“轻……轻一点……”

陆致揉着他充血的臀瓣,哑着嗓子问他:“怎么?你忍不住了?”

“不是……”林观庭低声道:“隔音不好,我怕被听见。”

陆致:“……”

知道隔音不好还非要来你家?!

去陆致那个家,他能把林观庭从一楼干到二楼。

随便叫!

这事儿在床上听见对陆致来说本该很扫兴的。

可陆致看着他飘红的眼角,薄薄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有些发肿,就硬得更厉害,忍不住顶他。

前天晚上直播不叫得更大声吗?怎么这会儿怕被发现了?

区别对待!

就是区别对待!

陆致一下子就起了逆反心理,他把林观庭整个人都压过去,快折成两半了似的一个劲对着那个肉洞猛干,直到林观庭发出哀哀的求饶声。

“唔……太重了……嗯……不要……”

陆致一直都记着前天的仇,觉得林观庭现在叫得没有前天晚上直播舒服,粗声粗气道:“大点声!”

“……”林观庭听了这话就更不叫唤了,一双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似的。

陆致此刻爹味附体,每次几乎都是一整根抽出去,再顶进去的时候力道重得恨不得把卵蛋都塞进去,还不忘问他:“叫啊!不是说要补偿我吗!大点声!叫老公!”

林观庭哀哀地哼唧着,感觉像是要被干哭了,才哆哆嗦嗦冒出两个字:“老……老公……”

陆致听见这两个字就更禽兽了。

他只觉得脑子里头像有把火燎过去,他今天就要把他干死在床上。

陆致抽出鸡巴,在林观庭的腿根处蹭了几下,越过身去拉开他那个纸箱做的床头柜。

林观庭缩着腿,才有点回过神来,躺在床上大喘气,不知道陆致想做什么。

他感觉骨头缝都要被撑开了,即便现在把腿并着,两腿之间的穴口依然像破了个洞似的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