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吧。”

像是主动吐露蜜蕊的青涩花苞,颤颤巍巍的张开花瓣,将自己送人采撷,乖巧的不得了。

仿佛被轰隆一声击中,薄言脑海中理智的弦彻底崩溃,再也忍耐不住了。

白绮惊呼一声,便被按在薄言那张柔软的椅子上,胡乱间只来得及关了灯。

和想象中只需要手完全不同,昏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白绮窘迫地捂着脸,鞋袜被剥下扔了,白嫩脚趾忍不住勾着,连指甲都透着粉。

运动裤被一双苍白瘦削的手逐渐挽起,昏暗中一抹雪白逐渐显露出来,美如艺术品的柔软腿肉躺在坚硬指骨上。

粗重的呼吸裹挟着最原始的欲望,回荡在整个寝室。

薄言英俊的脸上满是沉迷,喉结滚动轻轻亲吻白绮额发,明明那么温柔,劲瘦有力的

腰却绷紧,利刃般欺负着那片幼嫩肤肉。

磨人的暧昧纠缠在两人之间,温柔与侵略糅杂在一起,白绮脸红得快炸了。

昏暗中,纤细的身躯仿佛被一头充满野性的巨狼压着,白绮捂着脸发顶痒痒的,几乎被薄言耐心的吻融化。

屋里隐约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白绮脑袋晕乎乎的,可当他偶然间不小心睁开眼时,心中陡然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