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睡袍搭在臂弯,勉强遮住了怯生生的红嫩,可边缘还是溢出了一点粉,看得人移不开眼。

不知不觉间,屋内呼吸声重了好多。

勉强脱完,白绮便按照剧本那样侧躺,单薄的脊背陷入柔软的大床里,深红与雪白勾勒出诱人的色泽。

“就是这里有点疼,”他把脸埋进了被褥里,耳尖红红的说着台词。

“嗯。”

薄言冷声回应,身躯如同绷紧的弓弦,宽肩压下,长指探向面前圆润的肩头。

肩头看着冰肌玉骨,应该是微凉的手感,然而触手的瞬间掌心热乎乎的,嫩得几乎握不住。

骨骼明晰的手青筋骤起,看起来有点狰狞,与洁白的肩颈反差极大,甚至只是轻轻碰了下便留下红色指痕。

薄言的手瞬间松了。

下一刻却重新收紧,长指微微陷入幼嫩肤肉中,像是握住了一团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