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了。”

不远处的简霁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看到周晟然把酒杯递到了嘴边,抿了一口。

简霁淮闭上了嘴,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周晟然分了几次把杯里的酒全喝了,饶有兴致地盯着呆若木鸡的贝柬,笑而不语。

他已经当众把场面话说完了,酒也喝了,现在就看贝柬如何选择了。

是当众拂了他的面子。

还是借坡下驴,喝下他自己下了烈性催/情/药的那杯酒。

无论怎么做,贝柬都不会好受,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贝柬脸上勉强挤出了个点笑,左手一点点、一点点地抬起,动作僵硬地把酒送到了自己的嘴边。

周晟然看了眼贝柬微微颤抖着的手臂,心里没有半分同情。

如果贝柬不心存恶念,没有下药,现在也不会骑虎难下。

这是他自食恶果。

冷眼看着贝柬一口一口地喝下了酒,周晟然退开几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夏韫适时出声,“这事就算过了,啊,大家先前该干嘛就继续干嘛。”

主人家都这么说了,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收回了各自的关注。

大厅里又逐渐热闹了起来,气氛在夏韫的调动下也开始有些沸腾的迹象。

亲眼看着贝柬被炮灰小鲜肉尚元热情地拉进了聊天的小圈子里,周晟然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掉夏韫的邀请,离开大厅去了二楼的卫生间。

上楼梯拐弯的时候,周晟然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贝柬。

此时的贝柬正被尚元为首的几个年轻艺人众星拱月般围着,看起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周晟然好心情地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