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
“你觉得养只宠物怎么样?”傅宴礼放下手机。
“比如呢?”程景昀说,“如果是藏獒或者狮子那种,那我拒绝。”
“不,是一只有点小聪明的鸟儿。”
“你不是只养狮子或是蛇那种鬼东西吗?”程景昀有些惊讶,“怎么会忽然想养鸟,这不太像你的风格。”
“纽约太无聊了。”傅宴礼喝了口水,“养只活泼点的鸟儿打发时间也不错。” ? ?
....
舒意到达香港转机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十六个小时的经济舱,坐着全身酸痛,不是没想过升舱,可想到银行卡余额又觉得自己能坚持。
再次登机前,舒意特意看了眼手机,傅宴礼还是没有回她的信息。
她轻哼了声,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丢进口袋。
等到京市时,天已经黑了。
老旧的小区,楼道的感应灯不是很灵敏,忽明忽暗,在漆黑的楼道显得阴森森。
葛梅花打完麻将回来看到家门开着一条小缝隙,还以为进贼了,抄起楼道里被人丢在那夹煤块的钳子,正准备举着钳子进去,门就被人从里面推开。
“外婆,你拿着钳子干嘛呢。”舒意把垃圾袋绑好放门口,一脸好笑地看着站在楼梯拐角处的老人。
葛梅花楞了下,很快哎哟了声,“心宝,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啊,吃了饭没?我现在去菜市场看看还有没有菜。”说着转身就要下楼。
被舒意拉住,“我在楼下吃了牛肉面,吴阿姨还给我多加了几块牛肉呢。”
“你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晚上光吃碗面能吃饱啊?你要是说了我早上就买只鸡回来炖汤,这会正好能喝,你看看你瘦的身上都没肉了。”葛梅花嘴里不停念叨,又抹了抹眼角。
洗完澡,舒意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房间墙壁贴着的奖状不知在想什么,家里的墙面几乎都贴满了她从小到大的奖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