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疑我吗?”

“我怀疑你什么?”傅宴礼握住膝上的一只手,反问道。

舒意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轻声说,“你明明心里都清楚,我要是把话说的太明白,那我们估计就要吵架了呢。”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语气却瞬间沉了下去,“舒意,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要总想耍小聪明,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想的那样蠢,昨晚的事情就算我不在纽约,你也可以联系司机或者伊达,她们会立马过来替你解决问题,可你却选择和一舟闹到底,这样好玩吗?”

“什么叫我非要和他闹?”舒意笑了,甩开他的手,“明明是他先来招惹我,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不放,你现在冲我发火是心疼你弟弟吗?这样对我来说很不公平。”

“难道不是吗?你明明知道他是会咬人的疯狗,当初却还是收下他的钱,你不知道从狗嘴里夺走食物是会被报复吗?更何况还是条疯狗。”傅宴礼再次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动。

“我不知道。”舒意冷笑,“我还以为你回来是心疼我被你弟弟欺负了,没想到你是为了个疯狗弟弟特意过来骂我的。”说着挣脱了他的手要下车。

“你如果现在下车了,就没有机会再上车。”傅宴礼在她背后冷声道。

舒意咬了咬唇,闭着眼深呼了一口气,刚拉开的车门被她重重关上。

她转过身看向他,眼泪跟着落下,哭着说,“你嘴上说把我当女朋友,但实际我还不如你的员工待遇好,你根本就是把我当成你花钱养着的宠物,心情好就逗一逗,心情不好就冲我发火,每天不是对我说教,就是恐吓我,这件事明明是周一舟的错,你上来就对我发火,我难道还不能觉得委屈吗?”

“我什么时候每天恐吓过你?”傅宴礼被她气笑,“我的员工也没有冲我甩脸色发脾气质问的机会。”

“我昨晚已经被周一舟吓到了,你现在还要来冲我发火。”舒意举起手给他看,“他还把我手都抓红了,我疼了一晚上手要废了,反正一点都不心疼我,一点都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