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比给于强冶病好办一点。
“二姐,您真要我跪下来求你吗?”说着黄彩荷膝盖一曲,就要跪下。
“别这样。”
黄彩荷不听。
“我答应你还不行吗!”杜母急道。
哪用得着行跪这么大礼啊。
让人折寿不是。
“二姐,那我家月莺可就交给你了。”黄彩荷笑着,把脸上的泪抹掉,从身上掏出一个荷包,里头有他们所有的钱跟粮票,“二姐,这个你拿着,我知道不多,但是你放心,等我们回去收了粮,一定把月莺的伙食费给你寄过来。”
“不用,你自己收着,多一口饭的事。”杜母没收这钱。
后来,黄彩荷跟于强就坐火车回去了。
杜母也带着于月莺回家了。
婚事,这可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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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
于强又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