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阮思雨对宋良有些好奇了。
他爸说过,人如其字。
这宋同志怎么会这么表里不一?
阮思雨把字贴传给了下一个人。
晚上,扫盲班没课。
扫盲班的老师倒是在总务会议字写了二小时的字,杜思苦、阮思雨还有周同志的字都入选了。至于朱安跟余凤敏,一个不用写,一个字不好,不印。
杜思苦写的是顾主任交给她的主席语录,其它人的好像也是一样。
顾主任写好的字贴收好后,交给了阮思雨:“小阮,你这边清闲一些,这个字贴集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好的,主任。”阮思雨痛快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图书馆很清闲,尤其是最近还多了一个同事。
阮思雨侧看了一眼余凤敏,这小余原本是车间的,突然就调到了图书馆,这背后没关系她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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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食堂,宿舍。
秋姨从晚上开始,就干劲十足,回到宿舍,哼着曲调把自个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收拾了一遍,薄衣服收起来,厚衣服拿出来。
她高兴啊。
下午朱妹子带她去看的小两房真不挺,坐北朝南,窗户光线好,外头还有个院子,可以晒衣服。
离食堂这边也近,走路也就二十分钟。
好得很。
说好了,明天她去银行取钱,那家人在房产局等着,到时候一边交钱,一边交房。
合同一签,这房就是她的了。
于月莺看秋姨心情好,主动过去,“秋姨,您有多余的被褥吗?我这被褥薄了,睡觉冷得很。”
秋姨收了笑。
这几天下来,她对于月莺的印像挺不好的,这下要搬走了,也不想跟于月蓉有什么牵扯。她一个人活了这么些年,还是有些生活经验的。
这东西借走了就不一定要得回来。
尤其是她是女的,要是脸皮薄一点,那东西就更要不回了。
“我也没有多余的被褥,你把自己的衣服拿出来,搭在被子上。要不,晚上穿厚一点睡,或者去卫生所要个吊瓶,灌满热水,放到被子里……”秋姨虽然说不借东西,但还是认真的给了建议。
于月莺:“我都是薄衣服。”
秋姨道:“那只能去买了。”这天冷了,谁也没有多余的厚衣服,借出去自己可就没得穿了。
“我没钱,”于月莺脑子一动,正要试探……
“那你只能找你家里要了。”秋姨打断了于月莺的话。借钱这事,她年轻那会上过当,家里人、亲戚,没少来借。
借了就不还。
过去要还被骂。
秋姨年纪大了,钱这东西看得更紧,不可能借的。更别说是于月莺这样一个相处才不过几天的人。
没啥交情。
于月莺发现,这城里人都一个德性,提到钱就翻脸。
怎么是这样的品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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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机修厂。
上午,化工厂的同志就过来了,总务的小赖跟三车间的阮子柏去接待的。
“上次去化工厂的几位年轻同志怎么没来?”化工厂的人问。
这边的意思是想见见。
小赖笑着道:“大家都在上班,您要是想见,等下班了 ,让他们过来一起吃外饭。”这化工厂派的也不是厂长书记之类 ,这职位没高多少,想见机修厂工作的同志,也不能耽误人家工作啊。
阮子柏在旁边点头。
到中午。
化工厂的人才在食堂见到了去机修厂的几位同志,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不对,“怎么少了一个?